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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 间 记 忆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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撕掉的日子(上) |
[ 2007-5-2 12:39:00 | By: ぁ嬡情ゐ漩渦 ] |
周围的灯都灭了,未熄的只是我的心,我仍呆呆地望着书桌上,这样的情景我已持续了不少的日子。
其实桌子上并没什么精美的东西,空空荡荡的,有的只有一条红丝巾和一本旧日历。
红丝巾当然是美艳的,可日历已撕剩三张,这是一种只有一个月的日历。
撕掉的那二十七张已不知葬身何处,然而那二十七个日日夜夜仍弥留在我记忆的最深处。
我知道如果要忘掉这二十七个日夜和忘掉我跟她在一起的日子,就和要忘掉我的姓名一样艰难。
她离开我已有两个月了,两个月以来我再也听不到她的半点消息,而且也许永远也不会有她的消息。
她很突然地闯进了我的生活,也很骤然地离开了我的生活,像一片云既不知它从那来也不知到那去。
然而,她留给我的影子又是那样的清晰,甚至是触手可及,所以我的思维除了思忆外还是思忆。
我的双眼渐渐模糊起来,也许是时光在倒流,慢慢地又将我带回了那三个月以前的日子···
当我敲完程式的最后一个标点时,全身只感舒畅无比,就似夏天的一身臭汗让冷水冲洗干净一样。
因为明天只要我将这程式交给客户,我将会获得三千元人民币,这是社会主义的按劳分配方式。
三千元人民币当然不算多,但对于月入才二千元人民币的我已无疑是雪中送炭,旱天降雨。
该用什么方式来庆贺自己这辛勤的劳动呢?劳动完后的慰劳就跟上完厕所要洗手一样天经地义。
喝酒、跳舞,卡拉OK···还是···
还是等拿到钱再说吧,如果连米都没有就想着如何去做顿好饭,那跟精神病人的思维又有何分别?
况且我现在只是一个人在单位加班,难道就一个人喝闷酒、跳斋舞和卡O拉K。
加班当然是为自己而加,总不能因为是国营企业就只为国家而营生,还得顾及自己那可怜的钱包。
钱这东西,根本就是一个尤物,让人怜之痛之恨之,如同大款对二奶的感情,一份很微妙的感情。
我想,现在这社会,是一个物质当道精神旁道的社会,雷锋要再生的话看他的日记肯定也要钱。
“嘟嘟”,一阵难听的机叫声,这当然不是CALL机,我可没CALL机,而是电脑的ICQ在发情。
也不知是那条网虫有空,我刚上网就呼叫我了。
也好,自己反正有空,就跟它发发情吧,聊以给些精神粮食喂喂它。
自然,这“情”并非是“爱情”,而只是“情绪”罢了。
当然“它”也非用错了,因为在网上根本就不知对方是男是女,甚至只是一条狗,孤独但聪明的狗。
“Hi,你是Onway吗?”
“废话,既然能搭上我,我当然就是Onway,要不你干吗不叫我为克林顿或叶利钦?”
它怎地如此无知,竟连绊自己摔一跤的是石头还是泥团都不知道,难道它当真是一条狗?
“嘻嘻,你是Onway就好,我可整整留意了你十天啦。”
十天?刚好是我做程式的那段日子,为了三千元而放弃我心爱的网上遨游,代价也实在不少。
就跟某些人苦心经营爬上“×长”的职位一样,虽是高高在上,但亲情也跟他下面的人一样疏远了。
但是,这是什么虫啊?别人骂它不怒反喜,而且还说整整留意了我十天。
不知整整是什么含义,是否真的整整是二十四小时一分一秒也不少?
难道我身体那块地方有腥味,惹得它竟将我当成口中的美食眼里的西施?
好,既然你不怕骂我就给些颜色你尝尝,让你知道被人骂并非好受,就跟冬天里给人泼冷水一样。
反正在网上不论骂得多凶也不会像海峡两岸一样会有冲突,大不了它愤怒得砸自己的电脑。
如果真是那样实在是再好不过了,那感觉就跟我亲手打碎一样痛快,虽然我不会真的打人。
“我裁吹胤饺巧夏憷玻挂懔粢庹欤缓煤霉ぷ髯鲂┪蘖闹拢训滥闶且桓龆欤俊?br> “嘻嘻,这你就甭管,反正我找你自有找你的理由。”
天,它的脾气还那么好,真比得上泥做的唐三藏,怎么捏还是泥巴一个,当然也有土包子的倾向。
“难道你患上不治之症,不见上我一面死而有憾,永不超生?”
连死都咒了出来,我该算够狠毒的了,这次看你还如何笑得出来,哈哈。
“嘻嘻,就算得了不治之症也不会找你医治,谁知你是不是兽医,而我是人,但找你就是找你。”
它还能笑得出来,这三次嘻嘻可真把我气得头顶冒烟脚下生疮了。
他妈的、他的妈、妈他的、妈的他、的他妈、的妈他,我将这三个字按数学上的排列组合全骂遍了。
但可恨的是更流氓的话电脑打不出来,莫不是由文明人造出来的电脑也学了人类的那点虚假文明?
权宜之计,只好用×¥%〔#§来表达我的骂声啦,希望它能明白,或者感受到我淋漓尽致的骂声。
对方肯定感受到了,要不也不会沉默了好一会。
哼,看我还不是用莫明其妙的符号就将你治得哑口无声,看来最简单的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。
可我高兴得太早了,没多久屏幕上就跳出一段话来:
“我以为我会跟你很投缘,但现在我发现你很无耻,也很流氓,难道这就是十天来我一直所祈求的?
这真是天大的笑话,寻合缘的人竟寻出一条流氓狗来。
唉,网络之大真是无奇不有,可···可为何偏偏就是我遇上呢?”
流氓狗?当真是个新词儿,我可从来只知道有流浪狗,难道现在的狗都聪明得偷看女人洗澡啦?
但是“流氓”这两字它倒是说对了,我这人是带有点“流氓气”的。
当然这不是天生俱来的,世上可只有天生的男人和女人,而没天生的君子与流氓。
但只三岁不知道能干出什么,可别人就叫我流氓杰,所以我这流氓气就算不是天生的也胜似天生的。
我有时吟诗,就是那些山水诗,可总有人认为这是男欢女爱的“淫诗”,这实在是没撤的“事实”。
然而,我心中却在叹息,自己水平低那倒也罢了,但他们总不能无知得将尿壶当成茶壶呵。
可它的语气明显有点伤感,我却不愿再伤害它了,何况我只是说话流氓而已,可从未做过流氓之事。
要不现在我也不会是坐在办公室里,而是坐在监狱里啦。
“Hi,浪费时间就是浪费钱,我不跟你瞎扯了。我是Onway,呢称是安慰。但你又如何称呼?”
“我叫Wayon,呢称是慰安。你是否觉得我俩的名字挺有缘,这已有我找你的理由。”
呸,起什么中文名不好,为何偏偏就起“慰安”这名,总让人联想到抗日战争时的“慰安妇”。
还说跟我的名有缘,但名字反过来可就大大不对劲了。
就像猴子正对着你你不会觉得什么,但让它的屁股对着你你还能吃得下饭吗?
“噢,原来你是慰安啊,但不知你是慰安妇还是慰安夫?
但是不论你是慰安妇还是慰安夫,我可都不需要这服务,我看你是找错人了吧。”
“姓名有缘是我找你的其中一个原因,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看了你的交友留言觉得合缘份。”
“哦,原来是我留下了肺腑之言,但实在抱歉,我已忘了是怎样写的了,你可否帮我回忆起来。”
我在网上的留言就如同放了个屁一样,没有那个人会用心记自己何时何地放了个香屁或臭屁。
它竟然对我的屁留有深刻的印象,那看来不是奇臭就是奇香的一个屁了。
这样想着,心中突然起了点好奇,不是对它好奇,而是对自己那个屁好奇,幸好它现在就告诉我了。
代号:Onway
呢称:安慰
性别:泥做的刚强,只想与天同长!
最喜欢的颜色:黑,因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,但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!
最喜欢的一句话:但得夕阳无限好,何须惆怅近黄昏!
最想做的事:喝一杯甜茶,因为甜才令我感到生活没那么苦!
最想去的地方:梦里,可是如果我能去的话那我还是在梦里吗?
最难忘的事:千忘万忘,希望不能忘!
我的留言:
我渴望拥有血脉贲张的义气,但我深深地知道我不会拥有,因为我的胆小会令义气失色!
我渴望拥有真诚相待的友谊,但我深深地知道我不会拥有,因为友谊仍改变不了我的虚伪!
我渴望拥有永恒持久的爱情,但我深深地知道我不会拥有,因为爱情还没我老!
“我看了你的留言,觉得你除了跟我合缘外,还挺有趣的,实在是一个可以值得交往的人。
我一直生活在平淡之中,遇上你这么特别的人不好好抓住,只怕···只怕以后没这机会了。”
奇怪,它该当还很年轻才对,时间多得如大款的金钱,怎么说会没机会且竟带有点伤感?
“哈哈,实是受之有愧,可是形容我有趣,难道你竟把我看成一只猴子?
其实你不想平淡那实在容易,就跟你想要说话没人能封住你的口一样。
如果你是雌的,你大可到欢乐场所里寻欢作乐,醉生梦死的绝不会让你觉得生活平淡。
甚至只有你还有些姿色,峰涌而至的男人绝不会让你平静,他们会像蚂蚁啃骨头一样把你弄个不剩。
如果你是雄的,抡起你的拳头在街头巷尾挥舞,相信很快就会找到精彩。
这当然是打斗的精彩,但除了精彩外我想你还会不可避免地挂彩。
如果你既非雌的也非雄的那更妙,只要你放话出来,自有什么‘奇珍异宝团’让你面对精彩的人生。
若是不幸没人要你,那我就委屈一点好啦,将你牵到马戏团去,飞禽走兽的也不会让你觉得平淡。
所以,如果你想你的生活精彩的话,就按我上面的话做吧。
但是,如果你认为找到我就找到精彩的源头的话,那可能是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。
我的留言不过是一堆毫无逻辑的字符而已,千万不要让那表象所迷惑。
就跟鹦鹉永远是鹦鹉一样,那怕它已学会了人话。
实际上没有那个聪明人会说自己聪明,通常说自己聪明的都是些笨蛋而已。
明白了这一点,就知道我可能亦是一个很平淡的人,甚至比你还平淡。”
我今天究竟怎么回事,怎会诚实得近乎有点无知?
对方拍马屁已拍了十天啦,怎能寒了它的心?现在可是七月,天气就算不酷热也不至于冰冷。
“是的,也许真如你所说的那样,你可能也只是一个平淡无聊的人。
但是,你在我眼中真的是一个挺特别的人,或者在我的第六感觉中你就是属于那类人。
这就跟狗看人是庞然大物,而人看大象它才是庞然大物一样。
也许这就是所谓的‘横看成岭侧成峰,远近高低各不同’的道理吧。
所以,即使你会继续否认,但你在我心目中的确是一个挺特别的人,起码到目前仍是。
因此,假如你不反对的话,我希望能跟你做一个朋友,甚至是我的好···好朋友。”
她敲打最后一句话时速度慢了许多,甚至有点悲意,我虽不能见到它,却已强烈感到悲意的压抑。
就跟热浪一样,就算你躲在屋里,你也会感受到那股灼热的。
近乎哀求的语气,如同做母亲的求儿子,我怎能忍心拒绝,何况我的心百分之八十是由善良做的。
于是,我只能无奈但又不得不装成满心欢喜甚至有点受宠若惊地道:
“呵呵,既然那么看得起在下,实在让在下感动得几乎要痛哭流涕,看来只好勉为其难了。
顺便提醒一下的是理想和现实是有一定的距离的,这就跟父亲与儿子的代沟一样明显。
所以如果你有所失望可别怪我恨我甚至想杀我,我可是有言在先丑话说在前头的。
但是现在已很晚了,晚上太黑走路我可有点害怕。
在白天我无色无财自可招摇过市,但在夜里小贼若将我当成有色有财那可就大祸临头了。
所以,你今晚就放过我吧,明天十二点我定会等候,而且会是‘守株待兔’般执着。”
“嘻嘻,那实在对不起,明天见,而且一定要见,不见不散。
也许···也许我俩说不定真的会很投缘哩。”
它终于有些歉意,但不知有歉意是否就一定伴随着脸红,就跟感冒就要流鼻涕一样?
我终于将它打发走了,可心中突然有了一丝失落,很微,但却又很明显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恭维自己的人走了所引起的失落,如同家猫不抚摸它它就要缠着你的脚一样。
它是什么物种,是雄的还是雌的,怎么它的语调总有些悲意?
想着这些问题时,我突然发觉我对它竟然起了一点关怀之意,莫非这跟物理学的力是相互作用一样?
第二天我准时上网了,但我相信它一早就守候在那,因我刚上去ICQ就发出“嘟嘟”的叫声。
“安慰,你好!现在是十二点,看来你挺准时,不论你以往的表现如何,但今天可是君子行为。”
“并不能说准时就一定会是君子,就如同用两个脚走路的也并不一定是人一样。
现在我既依约已到,得偿你愿,可不知你心中是激动多还是感激多?”
“能等到一个自己想见的人总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,又何必非要理会是激动多还是感激多?
正如一个饿极的人首要的乃是先填饱自己的肚子,又怎会考虑刚才吃下的是饭多还是菜多。
所以,你并没令我失望,我是高兴的多。
近三个月以来,能令我高兴的事可比伤心之事少,所以我是多谢你。”
它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,它的话语一点都不平淡,怎么说自己的生活很平淡?
这莫非就是常说的人的双重性格,或者说是生人与死人的区别?
“好吧,既然你那么想跟我做朋友,我并非冷酷无情之辈,我就答应你,我会好好做你的朋友的。
因此,你有什么伤心之事尽可向我哭诉,我有什么开心之事也可和你分享。
所以,如果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话,我赴汤蹈火也会在所不辞。”
说这无耻的谎话就跟吃零食一样平常,我是不会感到脸红的,何况就算我真的脸红它也不会看得见。
“多谢!这番话倒似是热恋中的男孩对女孩说的,但我可没将终身托附于你。
要你赴汤蹈火是不会的,我可不是狠心之辈,何况你还有点可爱。
可爱的动物总是受人爱怜的,难道你还忍心把你的家猫扔在火里看它光秃秃的身子?
然而,我将会问你七个问题,答得好的话你将肯定会有意外的惊喜,因为你是‘流氓’。
但今天我已有点累了,就从明天开始吧,一天一个问题,怎样?”
它怎么那么快就觉得累了,那以前它所说的整天找我岂非是骗人的鬼话,真是自掌嘴巴,够贱。
不就七个问题吗,难道这七个问题都在《十万个为什么》之外?所以我很痛快地说道:
“水来土挡,有问必答,我就虚位以待好了。
但既然你认为我是有趣的,而你又不想平淡,所以问题最好是特别的,好鞍配好马嘛。”
这一次可是我的真心话,难道还要我答铁为什么不能浮在水面这类无聊的问题吗?
就算那些问题奇特得我答不出,也总比解释铁不能浮在水面是因为铁的密度比水的密度大有趣的多。
她已悄然隐退,可我的热情倒似现在才触发。
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,她会问些什么问题?它会有什么惊喜给我呢?
我一瞬间生出许多问题,但我在明处,她却在暗处,这对我实在不是公平的事。
不行,一定要在网上搜搜她是什么背景,要不暗箭难防啊,虽然现在用的都是子弹。
我隐约记得我的交友留言是放在“××男女”里,就先到那碰碰运气吧。
在代号那输入Wayon,一按查询,不过片刻,资料就占满了整个电脑屏幕。
代号:Wayon
呢称:慰安
性别:水做的温柔,只想源远流长!
最喜欢的颜色:白,因为白雪给了我白晰的双手,但我却用它来抹去污尘!
最喜欢的一句话:夕阳无限好,可惜近黄昏!
最想做的事:喝一杯苦茶,因为苦才让我觉到生活其实还有苦!
最想去的地方:末来,可是如果我能去的话那还叫末来吗?
最难忘的事:千忘万忘,失望总难忘!
我的留言:
我渴望拥有血脉贲张的义气,但我深深地知道我不能拥有,因为义气会令我的胆子大得骇人!
我渴望拥有真诚相待的友谊,但我深深地知道我不能拥有,因为我会为了友谊而变得虚伪!
我渴望拥有永恒持久的爱情,但我深深地知道我不能拥有,因为我比爱情还要老!
真是谢天谢地谢电脑,果真找着她啦。
而且她留的内容竟和我的如此相配,难怪她要找我,如果我先看到她的留言也会去找她的。
这种关系根本就是称和砣的关系,谁也离不开谁。
或者这样说,我跟她的关系就是物已影子的关系,有我的时候她的影子在,有她的影子我更是存在。
现在,我跟她已经是平等的,就等接着的七天好好回答她的问颢吧。
可是一想到她的问题,心中竟突然起了点异样,不知她将会问些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?
非常准时,第二天十二点钟她就问了我的第一个问题:
“如果你突然见到一个赤裸裸的女人,你是看她的上面还是下面,为什么?
不用马上回答,明天我才来收答案,为了不影响你的判断,我现在就在你面前消失。Bye。”
真是说到做到,她刚写完那个Bye就像鱼入大海没了她的动静。
虽然别人叫我“流氓杰”,但实际上根本就货不对样,因为我可从未做过流氓之事。
她这个问题的大胆固然令我吃惊不少,但对从未见过裸体女人的我更令我喉咙的唾液上下滑动。
这个问题真的要想想该如何回答,要不答看上面她以为你虚伪,答下面她说你下流。
所以无论你怎样回答,都不是一个好答案,或者说这个问题根本就没合适的答案。
就像一个鸡蛋,你是要它滚向地板还是碰在墙壁上?其实不论滚向那边鸡蛋都不能保持其完整之躯。
俗话说避实就虚,虚以伪情,我还是不正面回答的好,想到这我已知道了答案。
“如果一个女的根本就不在乎男的看她的身子,那么我看上看下都不再重要,看到那算到那。
如果那女的在乎你看,那更好办,她遮住上面我就只能看下面,她遮住下面我就只能看上面啦。
当然,如果她上下都用手遮住的话,那我只能看她的纤纤玉手了(这真是废话)。”
这就是我对她第一个问题的答案,但不知她的反应如何?
第二天她看了我的答案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既不说好也没说不好,也跟答案一样模棱两可。
但这已令我感到满足,因为她已开始问我第二个问题。
这七个问题就像火车上的七节车厢,只要一节断开了,后面的就别想再跑得动。
既然我还有机会回答她的第二个问题,证明目前这七节车厢还算跑得良好。
她的第二个问题就是:
“在沉船时你是先救你的母亲还是你的妻子?”
啧啧,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,怎么出的题一点都不见有趣,倒似是考一个人的伦理更多?
她出这道题难道是将我当成她未来的夫婿看待,要不我怎觉得像是结婚前女方考验男方对她的忠诚?
可古时招夫都只有三难新郎,又何来有七难新郎的?
她可真看得起我,倒令我有点高攀不起的感觉,如果要你爬七次珠穆朗雅峰才得到她你还会爬吗?
但也罢,既已上了她的这条贼火车,就姑且陪她玩下去吧,反正不玩就太没男子汉的气概了。
就算我不是男子汉,可还总该有流氓气吧,当然这气并不足,因为只有正气才会充溢天地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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